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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退宿检查上(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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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着姊妹之间不同的吸吮力度与频率,在这五周的日积月累之下,每个人的奶嘴差异也显见出来了。

虽然我们每天晚上拿到自己的奶嘴后,都会自行回避姊妹们的视线,马上堵入自己的口腔中,隔天拿下奶嘴后也是自行放回原位,而且我们放奶嘴的位置也不一样,所以没有想过、更没有兴趣与姊妹们的奶嘴做比较,而今这些奶嘴摊在我们面前,这些日子的个体差异也就这样被无情地揭露出来了。

虽然奶嘴主体的阳具形状是透明的,有些类似硅胶的材质,但是底部设计成带毛阴囊的部位,每个姊妹间的颜色、形状都有些微差异,所以很快就能从成堆的五根变成拟真假阳具的奶嘴上找到自己每晚吸吮的奶嘴。

首先,是小芬羞耻地赶紧把她的奶嘴取走,怕被人发现自己在这五周把那根奶嘴吸吮得有多长,而后,小乳头、晴晴、萱萱也同样把有长有短的奶嘴收下来,而还留在原地的,却只剩五根阳具奶嘴之中最长的,甚至比次长的小芬的奶嘴还要多出一截指头长的,我自己的奶嘴……

“怎么?妳这小贱奴是想炫耀自己多会吸屌吗?”舍监看着因为吓傻而还没动作的我,耻笑地说着。

“呜……”我这时才从惊吓与羞耻中反应过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成为这五周以来,姊妹之间最会吸吮这种肉棒奶嘴的人。

在被舍监耻笑后,我也赶紧取回自己的奶嘴,感觉无地自容的我低垂着头,忍受着舍监对我的淫猥目光及恶意的嘲笑声,屈辱的眼泪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盈满眼眶。

因为每天在吸吮,所以我其实很了解,自己口中之物,在这几周是如何慢慢演变成如此淫秽羞耻的模样,实际上在前几周都还没这么明显的成长,我们虽然都得含着奶嘴入睡,但是清醒时谁也不会想去多吸吮着那根逐渐胀大的淫具,只有在睡梦中会下意识地有这种吸吮反射的动作,尤其是睡得越不安祥,心理上反而会偿馈性地更平凡吸吮,以获得一种异样的“安全感”。

而我的奶嘴,其实也就是在我开始穿戴起乳托,限制乳房的姿势之后,因为就连睡着也要穿戴起这样的矫正器具,等于是我就连睡梦中都像是有人的双手在挤压我的乳房,在这样带有点性快感与更大的不舒服中,我彷佛也得更频繁吸吮着口中的奶嘴才能顺利睡去,而虽然我无法得知自己睡梦中的情况,但是从那时起的每天早上,我都能感觉到那根奶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胀大着,也就可以推敲一二了。

我很想开口解释,就算舍监不听,但是姊妹们一定了解,但是现在这时机点,感觉我越说越像是在辩解、撇清;而且此时真正最让我难过的,还不是因为被舍监污名成什么“最会吸屌”的话语,而是因为刚刚我才了解到,今天的退宿,是要把宿舍内的物品“归还”,所以才需要一一盘点那些被我们用过的宿舍物品,像是我们坐过的椅子,因为上面还残留我们股间的异味,没有清理干净,学姊就受到了惩罚,我的椅子就可能因为异味最重而被罚坐学姊的脸庞最多次数了,如果又因为我的奶嘴尺寸最大,学姊又受我牵连处罚得最重,那我真的在学姊面前都无地自容了。

然而,我越是希望不要,恶梦就越是会成真……

在我们都领回自己的奶嘴后,舍监也又开始把我们赶出内隔间,竟要继续透由我们之手,来蹂躏我们的直属学姊……

此时,前一刻还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学姊,此时竟已清醒过来,并又回复到原本的跪坐姿态,除了低垂的脸上仍然凌乱的头发与邋遢狼狈的脸庞,偶尔透出疲乏的神色之外,竟已快看不出刚才受到我们几个学妹坐脸数十次的痕迹。

我们看到这个,更坚定学姊这一年来是如何受到各种非人性的训练与虐待,也不知道该不该为这样快速恢复精神与体力的学姊松一口气,相较之下,学姊虽然不敢抬头望向舍监跟我们,但是猜测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原本就已有些抑郁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恐惧了。

“哼!瞧妳这样子,妳的学妹们把她们的奶嘴带来了,先跟她们好好说明一下,我在跟妳好好算督导不周的这笔帐。”

一名舍监恶狠狠地说着,便走出了我们的寝室,像是要拿什么东西,而另一名舍监则继续留在我们寝室监督。

“呜……是。晴晴、莉莉、小芬、小乳头、萱萱,妳们先把奶嘴拿出来,让贱奴梦梦看看吧。”

梦梦学姊示意我们围成半个圆圈,面朝学姊跪坐着,并让我们把自己吸吮了五周的奶嘴给学姊检查。

学姊把弄着被我们几个女孩们吸成肉棒形状的奶嘴片刻,才又继续说道:“贱奴梦梦入学第一天曾经说过,这奶嘴要妳们睡觉时都含着,慢慢吸吮,然后别咬伤它,有说这是为了将来的口交课程进行准备的,还记得吗?”

“呜……”

学姊此时正在把玩着我的,被吸吮得变得最长的奶嘴,接着继续说道:“像小贱奴莉莉的就做得很好,这样的长度,表示这五周以来,她都有听学姊的话,睡觉的时候好好吸吮,相信如果继续训练,将来在进入到这类课程之后,也能很快学会口交的真正技巧的……

从没想过会这样被夸奖的我,脸红地低下头,不敢看旁边的姊妹们,我已经不知道内心的羞耻,是因为突然被夸奖还是夸奖的内容……

“不过,另一方面,学姊说过不能磕碰到牙齿的这件事,其实更为重要。”

学姊抚摸着我的奶嘴,上面其实满布着大大小小的无数牙齿咬过或或刮磨过的齿痕,稍微抿嘴后说着。

“对于一个女奴,口交是基本的基本,比起用骚穴或菊穴奉仕主人,我们的嘴巴可以提供更加便捷、快速,又不会过度消耗奴体力的舒适服务,学园对我们的口交,也有很扎实的训练,不仅仅是在清醒时,更高级别训练合格的女奴,就算是下面被肏得欲仙欲死,或是昏睡之中,主人也是可以把他的肉棒插进失去意识的女奴口中进行口交,这种程度的女奴的嘴,已经成为天生就为了吞吐、侍奉主人的肉棒而创的部位。所以,学园才会让还是幼奴的妳们,都含着奶嘴入睡,锻炼妳们在睡梦中也能潜意识地吸吮着肉棒。”

“呜……”我们只以为学校让我们含着这种阳具形状的奶嘴是想单纯借故羞辱我们这些刚成为性奴身分的新生,谁知竟还有这一层可怕的含意存在。

“不过,在无意识下的口交,最怕的就是发生不小心咬疼主人宝贝,浇熄主人欲火让主人败兴而归,甚至弄伤主人的,在这种情形发生时,就算非己所意,也会受到一番重惩,事实上,一些口拙的女奴,就连清醒的时候,也有可能在嘴巴帮主人剧烈套弄抽送的时候,牙齿碰到或刮到而造成主人不舒服,就像莉莉这样……”

梦梦学姊将刚才把玩的,我的奶嘴,递到我和其他姊妹面前,要我们仔细打量,除了我羞耻到难以专注之外,其他姊妹们也甚为尴尬地看着那个被我吸吮到这么大的阳具奶嘴。

上面有咬痕是一定的,毕竟我们每晚睡眠时叼着这奶嘴,刚开始细小时还没怎样,等到越来越长、越来越粗,渐渐填满整个口腔时,我们也被迫张开上下颚,同时嘴唇又得闭着,这样像是用力吸吮的动作姿势,别说撑一整晚,就连撑一个小时都会嘴巴酸麻。

所以我们虽然知道牙齿会咬到甚或磨到,但对这假的阳具没半点爱的我们,根本没在意这么多,还是会直接用牙齿侍候,只是我们没想到事后会害学姊沦落到替我们结清总账。

我的咬痕,后来据舍监与学姊的说法,也同样是姊妹之中最多的,并不只是我特别调皮或不听学姊的忠告,而是因为当我奶嘴上的假阳具,比其他姊妹更粗、更长时,我的上下颚就得撑得更开、更快没力阖上;我的口腔也越会被整根阳具填满,舌头也会更频繁把口中的异物顶出嘴唇外,所以才越容易刮磨到。

只不过,刚开始我还不了解这些原因,舍监也并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现实来说,当我真的弄疼主人时,也很少有主人愿意冷静理性地听我辩解,而是直接惩罚的居多。

而今,虽然是我们“咬伤”阳具奶嘴的,但是代替我们受惩罚的,却是梦梦学姊,而且这一次的惩罚,就连她自己也备感不安……

刚才没替椅子做好清洁的惩罚,就是要学姊当成椅子被我们坐,如果依照这逻辑,难道要我们吸吮、啃咬学姊?

因为女性生理与男性不同,学姊身上自然也没有阴茎让我们仿着吸吮、啃啮,所以搭上平时吸吮学姊乳头喝奶的经验,我们所想到的惩罚,就是要用学姊那每天被我们吸吮的乳头代替,这已经是我们所能想到的,最残酷的惩罚……

然而,我们又再次低估了学校的恶意……

等到那个离去的舍监回来时,我发现他的手上多了几件奇怪的东西。

一个是小台的机器,机器是一个仅手掌大小的机器本体,以及由一条中空的塑料细管所组成,塑料细管的另一端开口处还有个遥控调节开口大小的装置,能够将大至手指大小的物体牢牢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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