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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离宿前的两三事(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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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教育是从早期就有的制度,但是发展之初,在学生们口耳相传之下,都知道哪栋宿舍有怎么样的宿舍教育,甚至还有学生们讨论、公认出“最好混”的宿舍,导致每次选宿舍跟抽宿舍时,多数学生都会大量往那栋宿舍集中,这样不仅不利于宿舍教育进行,也会影响整个校园学习风气。

所以,在当年,学校对此祭出重罚,直接扼杀学生们私下讨论的风气,所以再隔几届,就没有学生能知道其他宿舍的宿舍教育课程了。

时至今日,每个宿舍的教育课程早已经过一番发展、演变,都有各自的特色跟教育力度,不再有像当时那样有容易混过的宿舍教育了。

学园对此重罚的禁令也有渐渐松绑,但是学校没有主动解除这罚则,其他女孩们也不会傻到以身试法,才会演变成此刻梦梦学姊与我们的这般对话……

“再来说说‘宿舍作业’的部分,这其实也像是妳们上课时被交代的作业一样道理,但是不同的是,指派作业的都是宿舍的‘舍监’,而且每间寝室都不一样。”

“为什么会如此呢?”

“宿舍作业,其实更反映每个女奴的素质或技巧的熟练度不同,比方说,如果舍监认为某一房间的女奴,每次帮舍监或其他访客的舔脚清洁不够彻底,就会派给她们跟舔脚有关的作业让她们增加熟练度;或者说如果舍监喜欢让哪个房间的学生在被使用时更顺服,就会给她们派下能让她们更乖巧的作业。每一寝被派的作业量都不同,也有可能同时出现一寝两、三个作业,隔壁寝却没有半项作业的差别待遇。”

“呜……真不公平……”

“事实上,在这所学园,没有所谓的公平……”

梦梦学姊感伤地说,“晚点鉴定结果出来后,妳们会对此更有感触的……”

我们想到刚才梦梦学姊说的,安安学姊因为在小穴使用部分拿了个“A+”,结果每天都有许多人争相使用。

或者真如学姊所言,没有所谓的公平,但是我们已经无法判断,如果像安安学姊那样,被那么多人侵犯、凌辱,但是还没毕业就被买下来,不再需要担心没有主人这件事,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不过,我们其实是白操心了,因为我们并不知道,要在鉴定上面取得一个“A+”,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

后续的时间,梦梦学姊又叮嘱了我们许多未来要注意的事情,还有之后的课程模式。

我们前五周的幼奴课程,是以让我们初步适应女奴身分的生活所建立的课程,至目前为止,我们确实也已经可以像一个女奴一样打理生活了,而这也意味着我们将成为正式的女奴学生。

接下来的,二十几周的基础课程,就是要开始教授我们,一个女奴,一个女性奴,该学会的各种知识、技巧等,我们在这一阶段不再称为幼奴,而是贱奴了。

但为了跟学姊们的成熟贱奴身分作为区隔,教官、助教、学姊们,甚至是访客们,都会习惯在我们的贱奴前多了个“小”字,昵称我们“小贱奴”,但是我们请安、请罚,以至自我介绍时,还是只能自称贱奴,或是前面加上自己的班名。

至于上课方式,虽然也是跟幼奴一样,早上是在课桌前,学习以知识理论类的静态课程为主;下午则是在像我们之前的韵律教室或是在户外,进行以实作的动态课程为主。

不过我们不再像是幼奴那样大班级上相同的课程,不仅每个班级课程都会分开,而且也有“课表”,周一至周五上课内容都不相同。

至于课表内容,我们也只听了学姊说了什么“仪态”、“服侍”等等的大方向,对于细节我们也没心探问下去了。

“学姊,那我们之后的课程,会很辛苦吗?”

比起实际的课程内容,我问了我现在真正在意的问题。

“说辛苦嘛……确实会比现在的妳们辛苦许多……”

学姊不避讳地直言,“不过只要记住妳们这五周的学习,虽然短时间会有点难调适,但是越过那一道槛就渐入佳境了。”

我想起曾经有一次,我们终于忍受不住每天学习幼奴课程的精神压力,当晚回到宿舍纷纷哭着向学姊倾吐心情,学姊安慰我们,等到我们心情平复之后,也是类似这样说着的,“接受自己的身分,不要把学习当成是痛苦的事情,试着把自己身浸其中,发掘出乐趣,才能适应这种教育,也会让学习不再有这么多的压力。”

早先我们是无法体会,怎么还会有人被迫当性奴还会感到高兴的(虽然有奴奴这活生生的例子摆在我们眼前),但也只是照着学姊的教导去调适自己。

加上我们几次观察学姊接受比我们更严苛的训练,甚至充当我们的奶瓶、玩具、活教材时,每每看她虽然疲累、虽然辛苦,但是却不比只是幼奴教育就快崩溃的我们那样痛苦,甚至还隐约透露出一种微妙的愉悦神情……

或者,这就是她所要传达给我们的。

这一次再问起来,学姊的这番话,我们彷佛,懂了……

……

这段聊天直到中午左右,过程中我们又喝了一次学姊的乳汁,除了刚刚被使用前已经喝过的晴晴之外。

可能也是感到离别在即,我们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刻的谈话机会,难得周日不用被送去赔偿顾客的学姊,也可以知无不言地告诉我们。

虽然我们聊天的重点都是对学姊问东问西比较多,但是姊妹之间也有各种感伤或感谢的话语。

不过,姊妹们并没有注意到,可能连我跟对方也同样没发觉,我跟晴晴原本很喜欢的两人闲聊天地,此刻我跟她对话次数竟还要比跟其他姊妹们谈话次数还要少。

其实,我想告诉她,刚才跟小可吵过一架的事情,但是却找不到机会,不知该如何开口,甚至不敢开口,我知道跟小可吵架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也不该把自己的错误推给晴晴让她夹在我们中间,但是我又发现除此之外竟没办法跟她分享其他新的事情。

她们说起未来的室友时,我也没办法加入她们,因为直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我未来的室友是谁。

而且,更大的原因,还是在我的心结,前一天还那么要好的晴晴,怎么在离别前突然生疏了不少;就像前一刻还期待着能成为室友的小可,下一刻就闹不和到连道歉解释都难以启齿……

听着她们聊到越多新宿舍的事,我脑海里仍然盘绕着刚才发生事情的印象也越来越强烈,到后来反而陷入自己的沉思中难以自拔,也听不清她们聊天内容了。

直到我下次回过神来,却是梦梦学姊忽然站起来的时候,照她的说法是,我们差不多该办理退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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