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晴晴的被使用初体验(第4页)
不!
正因为是在这样的学校里面、正因为是交情日渐深厚的姊妹们,这种身体接触更需要被禁止,否则我们在这所学校唯一缔结下来的纯真友谊,一定会变调的。
这一个早晨,只是让我们看清,我们在幼奴阶段的学习进度,是有多么地落后我们应有之标准;也让我们明白很重要的一点:我们当时觉得难以跨越之障碍,学校一定有办法逼我们自己越过界线,而且跨越过之后,那彷佛也变成没什么了。
学姊,也是这样一次一次地被迫越过界线,才会在我们面前这么没底线地屈辱地过着贱奴生活吧……
她是这所学校的优等生,许多当不上“直属学姊”身分而只能进入主题班的其他学姊们、甚或是被淘汰为牲畜的学姊们,她们未必就真的不认真或不愿面对现实。
就像以前学校里成绩考差的未必真的不用功,只是每个学生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为自己的学业打拚;既然如此,在这所足以影响未来一生的学校,又为何能期待可以不用对自我严格要求,也能考进特殊班级呢?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考试,也更让我认清这所学校所要求我们所扮演的,是怎么样的学生角色;我们原本认为是全世界女孩之耻的“奴奴”,在这却像是足以令全校女生“骄傲”的模范生;如果我们真的想拚到进特殊班级,像我们所依靠的学姊一样,就势必得跟奴奴一样勇于“自学”及“表现”,我们堕落地越多,就越是优秀……
这观念,其实我们也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愿面对,尽管已经过着羞耻的幼奴生活,还是顺着偷懒与逃避的本性,选择最混水摸鱼的方式生活着。
结果就是,我们现在即将脱离幼奴阶段及学姊的保护,被迫成长堕落之时,才会对于未来格外地感到不安。
而且,昨天我们都没有心情聊到考试的事情,甚至避而不谈,如今问起学姊我们未来该怎么调适时,姊妹间也不免提起考试过程各自所遭遇的事情。
原本我们除了上课之外,放学下课后其他绝大多时间都是待在自己的宿舍房间,各个直属家族之间甚少有互动往来,所以对于其他直属家族们的“学习状况”也无法了解得很清楚。
直到昨天的跑关考试,我们才惊觉,就算没有像奴奴那样自甘堕落,但光是从考试过程偷瞄其他同学的作答时,也可以肯定她们不少同学绝对有扎实地练习、雕琢过,否则所表现出来的姿态及气质,都不是一时之间能够模仿出来的。
相较之下,我们虽然有在考前那一晚温习考试科目,但是那完全是为了考试才读的“临时抱佛脚”,甚至还特意考前猜题,尽挑有可能考出来的章节做准备,这样就算猜对考题,但并不是全面的学习,笔试或许还能瞎掰一番,但是在实作考试时马上就会被看破手脚了。
“确实……这五周下来,应该也有越来越多的幼奴,已经开始放弃挣扎,打从内心承认自己的幼奴身分了。”
梦梦学姊听完我们阐述着考试表现优秀的其他同学们时,幽幽地说道,“而且,每个直属家族内,第一个放弃的幼奴,势必要面对来自其他直属姊妹间的压力,但是等到其他姊妹们看到她的改变,这很快就会像病毒一样传染开来,变成整个直属家族都会朝着同样的目标努力着。”
这才是幼奴时期需要有“直属家族”的原因啊……
除了让学姊能近距离监督、照顾我们之外,五个幼奴之间的羁绊与默契,也会连动地影响学习情形。
我们五个女孩之中,负责担任“领头羊”的当然非晴晴莫属,很多屈辱,都是她一人身先士卒承受后,我们才有那勇气跟在她后头,但是……
我想起了考试前一晚,她对我的诉苦,她对我说她不甘愿就此堕落,她说怕她会在我们眼中变成那种不要脸的贱奴……
晴晴虽然在动作行为上不欲彰显,但她内心却还是深深抵触着自己身分的,她虽然勇敢地承受着所有羞耻与屈辱之事,但从她的个性与价值观来看,她可能还是我们五个女孩之中最不能接受做这种事情的人。
“其实……”学姊刚才欲言又止地,让我还有心思想到晴晴的事,但是当学姊开口后,像是下定决心地说着:“学姊确实有发现……妳们‘学习低下’的问题……”
学习低下?!
这可是很严重的指责!
尤其是在这所学校、在这种时候……
然后,学姊讲了很多,也都恰恰命中我们的软肋。
我们舔脚都只舔脚窝一带,舌头几乎从不伸向脚趾这小秘密,梦梦学姊果然早就观察到了;还有我们有些学习太过被动,太过犹豫,以至于有时表现出来就只是麻木地如机械似的反复行为等等……
学姊说到这里时,我知道她是在暗指刚才请求身体触碰权时发生的状况,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就这样讲了许多我们学习不足的地方后,学姊突然话锋一转地说:“这件事情,学姊得在这里诚挚地向妳们道歉,是学姊没有尽督促与教导的本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学姊忽然地自责,让我们比起自己被斥责更加难受,纷纷要求学姊别这么讲。
然后,经过一番检讨,我们才终于知道学姊自责的原因,就是因为以往的周日休息时间,她没办法留下来陪伴我们复习的缘故。
之前几周的每个周日,学姊都要被送去赔偿顾客因自己贬值造成的损失,我们五个女孩也都要分散在各个不同的直属家族,托由其他学姊们照顾。
因为跟她们其他人比起来,我们几个就像是外来的异客,就算她们的直属学姊投以热诚地欢迎,但是幼奴之间仍然会有些芥蒂我入侵她们的私密领域,也更不可能在一个外人面前不知羞耻地复习她们课堂所学。
因此,我们被托育照顾的直属家族们,她们的直属学姊也会在当天的周日放弃一切的课程复习,转而朝向一些比较休闲的聊天或游玩方式度过,这样不仅不会让我或她的直属们产生多余不必要的尴尬,也因为能让她的直属幼奴们原本一整天的羞耻复习可以偷懒,使她们对我的到来表现得更加友善。
另外,因为梦梦学姊知道每个学姊光是照顾自己的五个幼奴就已经够累了,为了不过度麻烦她要好的同学们,除了把我们五个姊妹分散给不同学姊照顾外,也会尽量避免再次麻烦同样的学姊,因此前三周我们所待过的三个不同直属家族,可能就都只有那一次的周日可以清闲度过,但我们却是在三周都没有半点课业压力下,一直过着悠闲的幼奴生活直到考试前。
错过了最重要的周日复习时光,也少了许多学姊陪伴我们的机会。
而学姊确实常会耳提面命要我们平日下课后要好好复习之前所学,但我们每次下午的午课结束都已经身心俱疲,只想在寝室房间偷懒放松,学姊就算想督促我们,但是她又很常在晚上难得相处的时光被叫去“会客”,回来时往往已经过了我们就寝时间了,不用会客的日子,她也像是想弥补我们得不到她充足的关怀照顾般,宽容着我们不爱学习的本性。
在这样层层相扣的原因下,才会转变成“学习低下”的严重事态。
幸好,当我们还在焦虑着会不会因为之前没有用功学习而被淘汰为牲畜时,学姊就马上安抚我们,幼奴们的学习状况本来就是良莠不齐,而且未来还有很长的训练要进行,除非有严重违例,否则不会因为一时的失格而被判淘汰的。
“可是,刚才舍监不是对晴晴说……”我们想起舍监对晴晴的威胁,心中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小芬,难得地早我们一步主动开口。
“安心吧!这种事情决不是哪一个舍监或助教做得了主,甚至就连教官也很难轻易没来由地淘汰学生,毕竟我们……他们还是想把我们卖个好价钱的……”梦梦学姐说到最后一句时,我们几个心中同时浮现一阵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