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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沙都恨不得拉开门出去找导演组换个房间了。
邪门,他以前也没觉得饿过啊,被这家伙下蛊了吧。
好在小秦毕竟跟人家不熟,也不能像是跟大家那样撒娇,看到格里沙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他也觉得有点困了。
节目组虽然很缺德的只安排了一张床,但是毯子和枕头都是两个。
秦追见格里沙闭上眼睛,放轻了动作,走到另外一边,拿了自己的枕头和毯子,放到沙发上,随后熄了灯。
“晚安,哥哥。”这个是他在电视上学的。
秦追以为自己认床,谁知道脑袋一挨上枕头就睡着了,睡前没听到格里沙的回复,还在想是不是自己用错了词,还没等他想个明白,意识就已经归于黑暗。
虽然主打的是24小直播,但不可能把嘉宾们睡觉的样子都录进去,打鼾和睡姿不佳事小,万一谁谁谁梦游,谁谁谁说梦话,弄出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就不好了。
所以当房间里的灯光暗下后,摄像头就自动关闭了。
第二天早上。
沐英温柔的声音在广播中响起,提醒嘉宾们可以下楼吃早餐了。
秦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以为是书童眠,含含糊糊吩咐了句:“小,几了,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哪件?”一道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贴在耳边说。
秦追原本睁不太开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对上格里沙的俊脸,心下一凛。
他现在不在大衍朝了。
格里沙见他没回答,随手从衣柜里拿了两件衣服,问他:“要哪件?”
秦追心里慌得要命,看也没看清,随手指了浅色的那一件。
格里沙已经穿戴整齐,把衣服给他放到一边就出去了。出去的候还难得贴心地带上了门。
秦追有什么瞌睡都吓没了,下意识的看了镜头一眼,还好他们睡觉的候把耳夹式麦克给取掉了,希望摄像机没有录进去。
他拿了衣服去浴室里换,等到换完衣服,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件事。
第一,他身上这件明显不太合身的白衬衫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第二,他刚刚是从床上爬起来的。
用秦简、伊丽莎白女士、阿尔贝先生的话来说,就是这六个小孩都玩野了。
战争离他们很远,快乐却与他们朝夕相伴。
在此期间,格里沙入读苏黎世市工艺美术学校,开始如海绵一样吸收绘画的知识,他对色彩与光影的感知很好,手稳心细,尤其善于捕捉人物的神态,几乎是才入学,就被教授他的老师惊叹天赋。
秦追原本想在斯奈德医院的胸外混到一个稳定的位置,但稀里糊涂又混成了儿科主任。
年底,药厂的厂房在露娜的监督下完工,她开始建立生产线、招工,忙得不可开交,而菲尼克斯已经开始拉订单了。
直到1917年的3月8日,改变世界的变动拉开帷幕。
这一天是国际妇女节,为了反对饥饿、压迫、沙皇等一切让人们痛苦的事物,俄国的女工们一马当先,带动着男工人,共九万人走上了街头。
第182章离别
俄国人民不需要沙皇了。
这是秦追从近期所有报纸上的字里行间搜出来的重点。
菲尼克斯看着报纸,动了动嘴唇,像是想说点什么,最后缓缓摇头:“我们都知道皇权被欧洲这场仗削弱,也猜会不会有皇帝因此倒台,但这也太快了。”
沙皇说滚蛋就滚蛋,太吓人了,菲尼克斯捏紧报纸头版,指腹染上油墨。
知惠冷笑着吐槽:“我不知道沙皇有没有从妖僧拉斯|普|京那儿听到过什么罗曼诺夫会亡于某某女人的箴言,国内就有个叶赫那拉的诅咒,但就算沙皇听过预言也没用,想他死的岂止是这几万个女工!”
按照当前世态,如果连男工人都被压迫到受不了的话,女工受的苦还得翻个倍,这是知惠和哥哥在彼得格勒做义诊时的亲眼见闻。
格里沙的回复直追又大胆,在获得猎物的首肯后,裹挟着成年男人毫不遮掩的欲望,直奔他而来。
他舔了舔唇瓣,思维忍不住发散,格里沙会怎么“舔”呢?
是见面之后握住细瘦的脚踝,放在肩头,然后从上到下,细细品味;还是疾风骤雨般的辣手摧花,暴烈的舔砥,不可控的留下牙印和红痕呢?
无论哪一个都是现在的秦追不能承受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