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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伦:“说起来挺巧的,负责调查的是当时哈佛的另一位教授奥利弗温德尔福尔摩斯,他教授「帕克曼解剖学」这门课程。
很容易猜,这个职位是被害人帕克曼生前资助命名的。某种意义上,帕克曼虽然死了,但早就留下一把利刃,手刃杀死他的凶手。”
“哎哟,是挺巧!”
雷斯垂德抓住不同关键点,看向麦考夫:“您听到了吧?那位破案的教授也姓福尔摩斯。”
雷斯垂德不等麦考夫说话,他又一脸恍然大悟地看向莫伦。
“我懂了。海勒小姐,您是以这则旧闻在暗示一个好兆头。”
莫伦:?
她暗示什么好兆头了?她怎么不知道?
雷斯垂德:“那位福尔摩斯能把一位教授杀人犯定罪,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的出现也能带来幸运,让我们找到投弹者。”
莫伦微笑,她从头到尾就没这个意思!
只是想由牙医在司法上的作用,顺带给自己提出指纹检测找个符合逻辑的借口。
老海勒是牙医。
作为女儿先关注到牙医在司法中起到的作用,去研究除了牙齿之外的另一种鉴定人类身份方法,那么提出指纹痕检就顺成章了。
麦考夫也无语,警探先生的脑回路是怎么长?
“据我所知,我家与美国的奥利弗教授之间没有亲缘关系。”
雷斯垂德不在意地点头,讨个好兆头,没那么多讲究。
麦考夫:行吧,你开心就好。
这场问答被雷斯垂德的好兆头论打断。
麦考夫没再追问指纹检测,眼下最?*?重要的是破了爆。炸案。
他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纸袋递给莫伦,把重点转回了「昆虫」一词。
“请看这块金属碎片,上面有一个残缺的图案。尽管金属变形,还能辨识出图案是昆虫的腹部位置。
前天夜间,白厅的那枚炸。弹碎片也出现了昆虫的部分图案,是带触角的头部。”
麦考夫问:“所以能请您详细谈一谈那位「昆虫胖老头」吗?”
莫伦细看这枚炸。弹碎片,与纽扣图案上的昆虫造型相近。
她从返回伦敦当夜发现灯柱符号说起,最后提到不修边幅的胖老头。与他的穿衣风格极其不搭,外套最后一粒纽扣竟然有昆虫图案。
莫伦:“点灯人看到的纽扣图案是模糊的昆虫轮廓,形状近似蜜蜂、蚂蚁或隐翅虫。与炸。弹碎片上的图像相似。”
这样一来,胖老头与投弹客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也很可能是同一伙人。
雷斯垂德有点晕。
“史蒂文炸剧院包厢又搞灯柱标记,还能用他为沃尔复仇去解读,他炸白厅是为什么?逻辑上说不通啊!”
莫伦看向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您认为下一步怎么查?”
麦考夫:“我模拟了炸白厅的炸。弹倒计时机关。今天这枚与之前的设计思路完全相同,区别是炸。药的分量。前天当量很少,只能炸开一个储物筐。今天这枚的强度至少能影响周围五米。
初步估计,它从启动到爆。炸,倒计时机关运作时间在1小时~80分钟之间。炸白厅是通过气动管道运输炸。弹,今天又怎么出现在剧院中?”
肯定是人为放置,炸。弹不会自己飞来。
谁放的?
今天上午,「北方剧院」只有一场演出,即露娜获得赠票的那一场。
演出前半小时,九点半剧院开门,开放观众入席。
换句话说,凶手放炸。弹的时候,论上剧院里只有工作人员与剧团成员。
经科林听到剧院众人变成嫌疑人,脸都要白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凭你能算得准倒计时的数据?!”
麦考夫仿佛很好脾气地接受质疑,“您很有科学的质疑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