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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95 出发(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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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后面有动静,霍峥炎回头,稍显诧异,“阿凉?”“怎么了?你不是先回去了吗?”高大的少年立在灯下,短发显得很是凌乱,表情变幻莫测,好看的唇紧抿着,眼神始终飘忽不定。李砚凉轻声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霍峥炎眼神闪烁,他避开了李砚凉的注视,头发垂落,挡住了他的侧脸,“我啊,还有一些家务事要处理,明天早上见吧。”说完,他转身就要走。“你刚刚为什么……”霍峥炎打断了他的问题,“我啊,就是单纯地觉得你们俩合适哦。”“你们都是很保守的人呢,也会很认真对待感情不是吗?都小心翼翼的。”“如果你们俩在一起,会是很幸福的一对标准ao恋吧。”“你知道我喜欢你。”“嗯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可能只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产生的错觉。”“在用你的沐浴露之前,我就很喜欢你。”在风中飘荡的发尾又垂到了肩上,粉紫色的发尾被灯光照成了旧旧的金黄色。“因为我长得好看吗?”李砚凉低头,他没办法否认,“嗯,你长得很好看。”“果然还是个俗人啊。”霍峥炎的声音越来越沉,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刻意温柔。冷淡,充满厌恶,甚至有点厌烦,厌倦,像是太轻易得到手因而迅速地玩腻了。“俗人间的爱情,很无聊,李砚凉。除了做和钱,我什么也给不了你哦。”“喜欢,也是给不了的。李砚凉。”“抱歉啊,我其实啊,真的只是觉得,你对我的反应很好玩,真没想到你动真格的了。”“不过考虑到你是个楚南,快速沦陷也是很正常的。毕竟能抵挡得住我的人,很少。”李砚凉轻声问,“所以,我在你眼里只是个玩具?”“嗯,比别的玩具更老实也更耐久的玩具。”按理来说,他应该一拳砸在这张漂亮的脸上,把他的美丽给砸碎,可不知道为什么,李砚凉好像失去全部的力气,他平静地经过霍峥炎的身边,没再看那张阴影中的脸,连一声告别也没说,径直地朝前走。事已至此,他的私事,都与他无关。或者说,本来就与他无关。直到李砚凉走远了,一辆黑车启动,从马路对面掉头驶来,在霍峥炎身边停下。“少爷,请进。”霍峥炎面无表情地上车、关门、坐下。“少爷,还是原计划么?”“嗯。先去找齐文。”他从后车厢的储物架上拿出酒精,化妆棉,小镜子,却似乎需要用极大的勇气才能把镜子端到眼前,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酒精涂在疼痛的皮肤上。那双能蛊得他移不开眼的双眸,始终没有看向自己。其实他轻微海鲜过敏。也不从喜欢吃皮皮虾。自然的肤色化成化妆棉上的残秽,露出底下狰狞的疤。一片又一片,遍布整张右脸。李砚凉看着空荡荡的宿舍,忽地自嘲式地笑了。他仿佛还能看到两人下午暧暧昧昧的样子,可到了晚上,这些都变成了幻影。他把垃圾厨余收拾好,拿下楼去丢。说到底,他能把霍峥炎当成那个人,想要对他好,确实是因为他们俩长得像。就算长得再像,不是同一个人,便永远不可能是同一个人。袋子里隐约散发着椒盐凉掉的气味。他的小妖精海鲜过敏。不过是轻度的,虽然不起疹子,但一吃海鲜就会导致身上发疼发痒。怎么可能会喜欢吃皮皮虾?他听到他说他最喜欢吃皮皮虾的时候,就应该醒悟的。他只能是他的普通舍友,他们俩只会是舍友关系。可他偏偏不信邪,就铁了心地认为他是他的小妖精。难道只是因为两颗位置相同的痣吗?都长在右眼下,精致而好看。说起来也是可笑,这种许多人会有的特征,变成了巧合,让他对自己心中所设的结论深信不疑。现在变成了一个小丑。也是咎由自取。李砚凉把垃圾袋丢进桶中,正打算回去洗洗睡了,却敏锐地感觉到周围有人在盯着他。不是如好事群众围观看戏的目光,而是……恶意。是一种恶意。不怀好意的目光像胶水一样粘稠,死死地跟在他身上,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李砚凉回头,看向不远处的杜鹃丛。就在这里。是凶手?果然是冲他来的?李砚凉谨慎地往那边走了几步。对方会不会带着凶器?桂花味很浓郁,却掩盖不住树下隐隐传来的血腥味。李砚凉皱起眉,四下零零星星有个人经过,他们闻不到吗?如此粘稠的血腥味,和中午闻到的气息非常相似。他心口升起难言的愤怒,大步杜鹃丛走去。要是真让他揪到那个人,他必须得亲自告诉他什么叫正义的铁拳。,!而且,他现在压了一身难言的闷火,特别想找谁打一架。像是惊动了谁,一阵窸窸窣窣声丛灌木底下响起,这时,一只惊慌失措的黑猫从杜鹃丛里蹿了出来。它浑身炸毛,身上还带着血斑,暗红色的血液粘在它的毛发上,结了一块又一块,看到李砚凉,它以为这又是要伤害它的人,慌忙逃窜,一溜烟没影了。而那粘稠的恶意,也在此消失。李砚凉冷静了一会,他本想试着接近黑猫,看看能不能送它到宠物医院救治,可它一下消失了,他也只好作罢,最终没再往那边去。但给林警官发去了消息。【-凉:林警官,你们记得看看6栋附近的监控,刚下来丢垃圾,闻到血味,还看到了一只受伤很严重的黑猫,感觉有点不对劲。】【林风:知道了,你注意安全。】这注定是个躁动的夜晚。也许,他需要理理思路,再和杨伯、末婶一起吃一餐家庭味的下午茶。那些猜疑,不确定的推测,都没有任何的证据可言,然而巧合的聚集却使他不得不再次思考真相到底是什么。他回想着许多事,在闷燥中入眠。睡梦中,身上多了点温暖。“主人,你忘了我不能吃海鲜吗?”他快分不清哪是梦,哪是现实了,只好翻身,把人抱紧。“记不记得那时候你跟我说,你想娶我回家?”“记得。”“那现在呢?”“还想。”“那你能不能离你舍友远一点?”“为什么?”“他很坏。”“有多坏?”“……手上……”“……沾过血。”:()哟呵!eniga也得叫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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