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些本都是他的(第1页)
孙郎中:“此症,非是寻常药石可医。老夫开一剂方子,以安神定志、固本培元为主,然则,重中之重还是在于‘养’!”
此外还交代不少细节。
裴之砚郑重应下,抓了药,付了诊金。确认可以挪动后,租了一辆马车带着昏迷的陆逢时返回村里。
陆逢时再次醒来时,发现已经在她房间。
外面天色擦黑,已经十月,天黑的是越来越早了。
她想下床,可刚撑起身子,脑子就发晕。
一张简易版的秘祝符,耗费她一滴心头血,一个溯源法的法诀,直接要了她半条命。
得好好休养才行。
晕乎乎的又睡了过去,再次醒过来天已经黑透,只有正堂油灯透过来的光亮。
这次刚动,门被打开。
“阿时醒了?”
王氏进来几次,她都睡得沉,裴之砚有交代让她多睡,也就没有喊醒她。
“阿弥陀佛,睡了一天一夜,终于醒了。”
她说着朝门外喊了一声,“砚哥儿,阿时醒了,快把灶上热的鸡汤端来。”
陆逢时扯着嘴笑了笑。
还以为就昏睡几个时辰,没想到竟过了一天一夜。
她只记得当时天旋地转的,后来被裴之砚抱上马,在马背上颠的她七荤八素,很快就晕了过去。
不多时裴之砚端着鸡汤进来,裴之逸拿着油灯跟在后面。
“嫂子,你终于醒了!”
裴之逸越过裴之砚,将油灯放在屋中间的小圆木桌上,他十分守礼,就在站旁边,并未上前。
裴之砚将端来的鸡汤给王氏后,顺手在陆逢时后背放上布枕。
她往后靠了靠,确实舒服些。
“阿时,多喝些。”
老母鸡是早上开始炖的,一个时辰后也是软烂入味,但她一直没醒,就一直用柴火放在锅里热着。
这会有些烫嘴。
王氏吹了几口,才往陆逢时唇边送。
这孩子是真瘦了。
脸颊都没有以前那么圆润。
昨夜问裴之砚,说这段时间她刻意少食,这次好端端的就晕倒了,会不会就是吃的不够,加上给全家人祈福太累,所以才会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