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第2页）

却不知愤怒之火早已燃烧。”

这时候敌人的头领过来了，两个人开始拼杀——

“thepaststillbreathes，thethroillcalls，

fromtheblood，ashadoweback。”

……

国王被一脚踢到柱子上，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只是他反倒低声笑了起来，敌人头领觉得不对，准备赶紧解决这个麻烦时，底下的魔法阵突然大亮——国王以自己的鲜血和性命作为代价，激活了阵法。

敌人还来不及逃跑就被魔法阵里释放的恶灵夺走了性命。

国王一边看恶灵收割鲜血一边继续唱，高潮迭起：

“whispersofrevengeridethewind，

bloodandghostsgentlydanceagain。”

……

恶灵杀完了最后一个敌人，这时缓缓飘到了国王面前。

音乐声渐渐淡去，国王闭上眼，呢喃般唱着：

“lettheghostsswallowmysoul，

forakingmustdiealone。”

一滴眼泪缓缓落下。随即伸长脖颈，引颈就戮。

一行宝剑组成的字母浮现出来——周砚

又回到了那个复古橱窗前，有孩子忍不住好奇地趴在玻璃上望里面看去，人偶的精致面孔终于得以展现——他有粉嫩的嘴唇、小巧而挺直的鼻子、纤长卷翘的睫毛和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脸上的几点小雀斑反而加重了他的不真实感。

伴随着背景音乐的吟唱，人偶逐渐睁开了眼睛，引得孩童“哇”了一声，绿色玻璃珠一般的眼球配合着猩红的外套和散落的水仙花，让人不由得联想起纳西索斯的高傲神态。

这时一个孩子突然说：“妈妈，我想要这个玩偶。”接着陆陆续续响起了无数人的声音：

“我要这个玩偶。”

玻璃窗被抢占的人们打碎，他们互相推搡着、争抢着，每个人都抢到了自己的玩偶——画面推向远景，四散而逃的人们拿的人偶突然变成了旁边的那些假人，真正的人偶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缓缓做了个谢幕的动作。

一行水仙花组成的字母浮现出来——崔道云

漆黑的荒原上，手电筒晃来晃去，终于照到了那个坐着的人的脸上，镜头慢慢推进，背景音也越发阴森——那个人忽地转过头来，低着的头慢慢抬起，就见一张鬼泣森森的脸孔望了过来。

猛地睁开双眼——那双眼睛瞳孔几乎是透明的，眼底泛着鲜红。

其他人被吓得惊叫，那“鬼”却嘶哑地赫赫笑了起来。布满尸斑的双手交叉在下巴，微微歪头，本来很可爱的动作这里却更添了几分惊悚。

“iwantyourblood。”他一字一顿，用舌尖挑拨玩弄这几个词语，再用嘶哑的气声一一吐出。

“iwantyourblood。”他又一次重复，不过这次是轻轻唱出来的。

“iwantyourblood。”他再一次重复，这次音调和音量都变高。

“iwantyourblood，icraveyourskin”

thetasteofyourfleshandsoulmustbegreat。”小调唱到这里，男鬼开始跳着一支怪异的舞，他的身体如生锈的机械般跟随节拍逐存抬起，随即又以常人难以想象的角度扭曲。

“closeyoureyes，shutyourmouth。

letthedarknessbloominvein。”身后那片棺材突然打开，走出的骷髅跟着他一起舞蹈和吟唱。